碧血千秋 忠昭華夏
——紀念甲申中法馬江海戰(zhàn)130周年
■林櫻堯
1884年8月23日(夏歷甲申年七月初三),一場慘烈的海戰(zhàn)在馬江爆發(fā),這就是震驚中外的中法馬江海戰(zhàn)。130年過去了,讓我們共同回眸那壯烈的一幕。
強敵入侵馬江
發(fā)生于1883年至1885年的中法戰(zhàn)爭,是法國殖民主義者發(fā)動的侵略越南和中國的戰(zhàn)爭。戰(zhàn)爭的第一階段在越南北圻至中越邊界戰(zhàn)場上,法軍屢次遭挫。惱羞成怒的法國茹費理政府派出以海軍中將孤拔率領的遠東艦隊,妄圖占領福州馬尾和臺灣基隆,作為向中國政府敲詐勒索的籌碼。
法國遠東艦隊把攻擊的重點目標定在馬尾,因為那里有中國最大的造船基地——福建船政(馬尾造船廠)。1884年7月,法艦無視國際公法闖入閩江口,并深入到馬江羅星塔下,開始了赤裸裸的武力恫嚇。8月3日,法軍開始了對中國本土的戰(zhàn)爭,部分法艦駛擊臺灣,炮轟基隆并一度登陸,被臺灣守軍擊退。局勢如此嚴峻,但清廷一味求和,一再諭令在馬江與法艦對峙的福建海軍“靜以待之”,不得先發(fā)制敵。
法艦突然襲擊
8月22日,孤拔接到法國政府的進攻命令,決定次日午后閩江退潮時發(fā)動攻擊。法艦一切準備就緒后,于23日近午通知閩浙總督“本日開戰(zhàn)”。待戰(zhàn)書譯出并傳到馬尾,法艦已轟然開炮了。
法軍參戰(zhàn)艦艇共10艘,合計排水量14512噸,其中有排水量達4127噸的裝甲巡洋艦“凱旋”號。我方艦隊由11艘組成,9艘為船政早期建造的木殼兵輪,旗艦“揚武”號排水量1560噸,船政1872年所造,是艦隊中最大的木質(zhì)軍艦。雙方力量對比懸殊,形勢對我十分不利。
8月23日下午1時56分,法軍旗艦發(fā)出進攻信號,此時正值退潮,法艦船艏重炮對準我艦艉部。孤拔就是利用了有利泊位,又擁有優(yōu)勢兵力,再利用突然襲擊搶先發(fā)炮的戰(zhàn)術,攻我無備,使我艦隊陷入被動挨打的絕境之中。
法艦首先排炮攻擊我旗艦“揚武”號,同時以雷艇桿雷攻擊爆破,“揚武”號中彈起火。炮聲響起,我水師各艦迅即砍碇鼓輪,回炮反擊。槍炮隆隆,硝煙翻滾,一場慘烈的戰(zhàn)斗在馬江江面持續(xù)半個多小時,福建海軍全軍覆沒。